“花开见地”沙龙的各位朋友们,大家下午好!欢迎前来参加“凌氏拳艺系列”课程。我是晓舟,接受上海凌氏心意拳艺沙龙的委派为本课程做第一讲。在今天的讲座中,我将为大家“讲武术之真谛,述健康之要旨”。
千百年来,武术之真谛一直为代代武学之士孜孜以求,然而有几人能求得真经?又有几人能说清道明?大家难免会想,你一个年轻女子,既非出身世家,自幼习武,又非科班出身,学者教授,就敢以“武术之真谛”开题?
这要归根于我师门凌氏拳艺的高度和我恩师肖力行老师的精心指导。
先给大家接受下“凌氏拳艺”,凌氏拳艺是由现年102岁的凌汉兴老师和其子肖力行老师创设,50多年来致力于内家拳的传承,近年来,在肖力行老师十年规划的辛勤耕耘下,培养出来的一大批合格的内家拳教练,也使得凌氏拳艺愈发收到各界的关注。
2009年,2010年为王家卫导演的《一代宗师》开拍,制片方于先后两次来上海拜会凌氏拳艺的凌汉兴老师和肖力行老师。第一次会谈后,柳蘅编剧在听了肖力行老师的一番话后,发表了《一个字哲学》,写道:“如果没有这些思想的注入,武术就是一种苍白无力的表演,而不会成为一种具有凝聚人心力量的精神,一种可以传承数千载的中华文明!这次与凌汉兴老师和肖力行老师的见面虽短,但给我的感受却是震撼的。他们藉由武术所表达的东方文化与哲学,才是这个时代真正的武学宗师!”第二次,《一代宗师》的武术导演陈勋奇在春节期间亲自登门,出席凌氏心意沙龙的年拜会,给凌汉兴老师和肖力行老师拜年。
国内最权威的武术类杂志《武魂》的主编常学刚,担任了30多年武术类杂志的主编,曾数次到上海与肖力行老师深谈,探讨如何使武术得以正确传承的问题,常主编曾不止一次的说过:“凌氏拳艺是当今武林难得的一方净土”。
2015年“上海英文日报”(Shanghai Daily)为向海外介绍中华武术采访了几乎所有在世的武学宗师,记者姚敏吉在采访北京武术队总教练吴彬时,吴彬告诉姚记者说:“内家拳就在上海的凌家了,你要找武学正宗,就去上海。”为此,Shanghai Dailiy在采访了当时已是99岁高龄的凌汉兴老师相场的教拳后,做了整版的报道,还特别翻译了一篇中文稿,名为“百岁传奇老人与他老字号的中国功夫”
凌氏拳艺代表了当代武术的最高殿堂,这也是我今天开讲这个课题的底气所在。本次课程我有幸得到凌氏拳艺的掌旗人肖力行老师的亲自指导,和凌氏团队多位同门的鼎力相助,希望通过本系列课程能使大家能对中华武术有正确的认知,进而找寻到一种适合自己,且终身受益的日常锻炼、修身养性的方式,收获健康长寿的幸福人生。
一、武术之真谛
什么是武术?大家常说的内家拳与外家拳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
首先,从我拜师学拳说起,有助于大家对这两个问题有感性的认识。
(一)我与内家拳的缘分
2011年,机缘所致,我有幸在有“武痴”之美誉的吕文发师兄的引见下,得见当代内家拳宗师肖力行老师,当时肖师正在教拳。
初次见面,我就斗胆请教了老师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您家学渊源,出生武学世家,又是中医世家,还曾跟随诸多武学前辈大师们精修拳艺,那么,对于内家拳,常听到有“心法不外授”一说,您如何认为?
第二个问题:心意拳(心意六合拳)讲究“内三合、外三合”,是为“六合”,到底应是由内而外,还是先修“外三合”,再做到“内三合”?
第三个问题:您现在打的这套“水浪拳”是传承的,还是创新多于继承?
回想起来,这三个问题问得十分冒昧,当时是“无知者无畏”,那日,肖师看上去冷冷的,有股不怒自威的神情,却并未拒绝我,坦诚耐心的逐一回答了我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肖师答:说“心法不外授”的,不外乎两种情况:要么就是老师自己根本不懂,没什么好拿来教;要么就是老师自己懂了,但不知道要怎么去教。对于我来说,根本不存在“心法不外授”。我是因材施教,对不同程度的学生,用不同的方式去教,这是拳教师的基本职责。无论身法、手法、心法,只要学生的接受程度到了,作为老师,都会去教,怕只怕学生自身刻苦不够,或悟性不足,学不了。
第二个问题,肖师答:这个问题你问的很好,我教拳都是先要求“外三合”,再逐步做到“内三合”。道理很简单,外三合,要求手与足合,肘与膝合,肩与胯合,打拳就是动手动脚,学拳首要就要知道手、脚往哪里放,先把外形学像。外在的样子都不像,还谈什么“内三合”。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为内三合,但有几个人知道心、意二字的真正含义,意思都不懂,一上来就要学,那是天方夜谭。
第三个问题,肖师干脆了当地回答:我打的“水浪拳”是跟李道力先师学的,没有一招改过。
肖师极其精到地逐一解答了我的疑惑,言语之中非但未见丝毫怪罪,竟然还流露出欣喜。
肖师对这三个问题的回答石破天惊,从根本上打破了传统武林,尤其是内家拳界普遍给人的那种保守晦涩、玄而又玄的影响,同时又坚守着孔子推崇的“述而不作”,不以标新立异,自成一派来哗众取宠。大道至简,这才是真正的名师!
答疑完毕,肖师看出我对拳艺的向往,让我跟他以“从三遍”的方式学习水浪拳。当时,我在拳上是一张白纸,然而却完全沉浸在了肖师的一招一式间。其拳有鸿飞兽骇之姿;鸾舞蛇惊之态。其势或重若崩云,或轻如蝉翼,导之则泉注,顿之则山安。刹那间,被武学大师的气场和神韵深深震撼,惊为天人!
一月之后,源于对肖师的仰慕和对水浪拳的痴迷,我提出拜师,肖师欣然应允,破例收我为徒,赐武艺用名“晓舟”,喻义,通晓御水之术,在水浪拳的传承上对年轻弟子寄予了极大的期望的。
七年是人生的一个周期,七年间,跟随恩师学拳,文武双修,登堂入室,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今日的我。以武入道,以武修道,以武证道,在恩师的悉心传授下,是我对武术之真谛,健康之要旨有了亲身切实的认知和体悟,在此分享给大家,也是为拳艺的传承做一份贡献。
(二)什么是武术?
肖力行老师近年来,先后了两篇重要文献:《武术溯源之管窥》、《内家拳与外家拳之区别》,探根溯源,阐明了武术之真谛,内外家之区别。
欲解武术之真谛,先要了解起源和发展。
经肖师考证,最早的“武艺”指专指战场上用兵器的格斗技巧,后演变为拳术。心意六合拳旧谱曰:“平日,刀枪入库,倘遇不测,将何以御之?乃将刀枪之法,易为拳技,而会其理。”宋代以后的武术即指拳术,也就是内家拳。拳者,有兵器打斗技变化而来,加之导引术,成为一项徒手之运动。千年以来,传承不断,独行我国,不见有它。盖与农耕生活有关,儒家传统文化所致。
拳之始立,其目的崇德、健身、自卫,原无内外之别。习文者要求修身养性,习武者亦然,甚至犹甚,故尚武以崇德放在首位。子曰:“身之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损。”是指平日应确保身体健康,健康是生活、学习、工作、自卫之基础。失去健康,便失去一切。习拳循乾道,君子以自强不息。拳者,徒手之术。术为艺,习艺以制敌,则可以自卫。此三者,皆为己,非为人也。
然几经传承,拳术异化,成为表演之用。走上舞台,走向江湖。目的不同,内外之分随之产生。为表演、为搏名、为谋生、甚至拿来骗人,不足一一道来。简言之:不为己,专为人。拳之初宗,渐行渐远,乃至迷失方向,惜哉!现竟不知拳之根本所在,岂不痛矣?
内家拳一代宗师凌汉兴,今年100岁,在他的自叙帖里有这样的描述:“继而我学心意六合,势势单操,旨在实用,盖不易则难精,不简则难用。”深得内家拳中三味,抵得经书一部。这些都为內家拳作了很好的诠释。
(三)内家拳与外家拳的区别。
在了解了武术的内涵,我们再来看看内家拳与外家拳的区别。其实就很简单,二者目的和意义不同,内家为己,外家为人。
外家拳旨为表演,为博眼球、掌声,当然就与内家拳三大原则无关。表演动作难度越来越高,伤害身体状况越来越多。
内家拳是为己而练,需一生修炼。以此为乐,非以此为生。在不影响生活、学习、工作的情况下,行有余力,则以习武。既然是一种一生的运动,青少年、中年、老年、健康时、不健康时,操练要求各不相同。练法不能一成不变,否则有害健身。
内家拳以意导气,各人身体条件不同,功夫深浅不同,得气会有快慢,动作会有疾徐。就像好多世界顶级运动员一样,有的热身快,也有的热身慢。有的进入状态快,也有的进入状态慢。就是同一个人,有进入状态快的时候,也有进入状态慢的时候。
因此,修习内家拳一定要注意三点:因人而异,因时制宜,因材施教。否则,跟外家拳别无二致。更是对健康欲益反损。
二、健康之要旨
内家拳能给人带来健康和长寿,这点众所周知。因为人们能看到历来修炼内家拳的先贤明师们普遍都是健康长寿的。就拿本门的几位老师来说,赫赫有名的卢嵩高先师,一生修炼心意六合十大形,活到80多岁。晚年因感冒,又从不去医院,后转化为肺炎,因当时的医疗条件差而离世。修炼心意六合水浪拳的李道力先师,也是活到80多岁,寿终正寝,在去世前的几个月还在教拳,并拍摄了全套的水浪拳视频。我们现年102岁的凌汉兴老师更是健康长寿之标杆。在他99岁之际,上海英文日报对他这位百岁宗师做了报道,采访那天我也在场,凌老师精神抖擞的在中山公园教拳,接受记者访问和签名赠书。中午在饭店,还吃了两大块红烧肉。
我师父肖力行老师今年也近70了,为内家拳之传承,2005年出山教拳,近十三年来,每周必到训练地,亲自教拳指点,风雨无阻。这几张是上周拍摄的肖师教拳时的照片。这些拳照也时近几年肖师在教拳时所拍摄的,完全看不出已年过花甲。
那么为什么练内家拳能使人健康长寿呢?
我们首先要搞清楚一个概念。现在很多人常常把打拳和养生放在一起,什么太极养生术,太极养生馆什么的,已是进入了误区,导致很多不懂的人被误导。其实,练拳根本无关养生,而是健身。需要养生的是什么人,是那些生病的人,不大好动了,只能靠养着。而正常人需要的是健身,为更好的保持健康状态。
因此,我们练内家拳的人,不谈养生,通过练拳可以让我们不生病,治未病,保持健康快乐的生命状态。“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打内家拳的人对待生命是阳光、积极、有为的,正如我们的凌汉兴老师,在90岁大寿电视台采访的时候说的“攀越百龄”,“健”才是我们要的。
那么,如何保持健康呢?肖力行老师总结了以下三点,其实很简单,人人做得到:
首先是吃,吃出健康。食要广,获取的营养元素就多,饿你三天三夜肯定不行。孩子出生第一个就是要吃,人的本性就是要吃,这样不吃那样不吃,就是不健康。那么,吃了之后呢,要要通过脾胃进行消化、吸收。比如,我们练心意拳,首练踩步,练踩步有句话叫“百病莫治,首健脾胃”。也就是说,你脾胃好了,什么病都不会生,还治什么治呢?而脾胃是可以靠打踩步练好的,因此踩步不但是内家拳的基本功,肖力行老师在拳理要旨中还把之称为“筑基”,大有深意。
(我给大家演示一下踩步的打法,手在运行的过程中,从外形上就能看出所对应的就是腹部的脾胃所在,随着功力的深厚,从外到内,脏器得到蠕动按摩,确保其正常运作,功能得到良好发挥。)
吃进去的食物营养丰富,通过脾胃,得到消化吸收。把人体需要的,好的,吸收进去,不需要的,多余的,不好的,排泄掉,人自然就健康。到我们这边练拳的人都经过这样的阶段,一开始练拳的时候,感觉胃口突然好很多,胃口开,就吃得下。其实就是因为,通过打拳清气上升(化为气血),浊气下降(排出体外),这就是《皇帝内经》上说的,于是,人就有精神。再练一段时间,身体慢慢适应了,胃口又会减一点,吃得不那么多了。这是为什呢?因为脾胃等器官的功能更强大了,能从有限的物质中吸取更多的养分。要练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身体需要多少,就会想吃多少,达到收支平衡。通过练拳,内脏得到适量充分的蠕动,发挥最好的效用,人体清气充足,健康自然得到保障。
第二,健康是活出来的。做人每天要心情愉悦,如果总是愁眉苦脸,再怎么吃,吃得再好也没用。为这样那样的事情想不开,其实都是自寻烦恼,自己折磨自己。我们要保持健康,就要保持心情愉快,正确对待人生。现在社会,物质上越来越丰富,心理问题却越来越多。得抑郁症的越来越多,自杀的人越来越多,仇视社会的人越来越多,这些都是不健康的表现。身体上不通,要得病,思想上不通,也要得病,我们要的是身心健康。练内家拳不但能疏通你的身体,还能有助于疏通你的心理。
尚武崇德,是习武的首要原则。德是什么?我们常说道德。道是事物发展的规律,德,就是在领悟了规律之后,能按照道的要求去做。凌氏拳艺要求学员做到文武双修,这既是尚武崇德的一种体现,也是能使人保持健康的一种方式。为什么呢?比如学文,四大名著《红楼梦》里有大量的诗词楹联,我师父肖力行老师都加以研读和背诵。肖师说:红楼梦所有的诗词最最要紧的就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这句,因为这才是指导我们人生的,也这就是教我们如何活出健康。读书明理,“世事洞明”,凡事看明白了,能想得穿,心态就好了,能面对现实,接受一切挑战。“人情练达”,就是知道自己碰到事情应该怎么处理,如何解决,就不用整天纠结了。
其实拳如其人,我师父常常能从学生的打拳中看出该生性格上的某种缺陷,通过教拳帮其纠正,健全心理。这听上去似乎很神奇,但这样的例子在肖师的教拳中屡见不鲜。
还有就是我自己也有切身的体悟。每天打拳,能刺激脑垂体分泌一种激素,让人感到愉悦,有好情去面对每天的工作和生活。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能有这样的精力和状态来给大家做讲座。我本职是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工作的强度和压力都不小。又是母亲,回家要教育和照顾4岁的小孩。行有余力,还能为拳艺传承尽一份力。我与我每天打拳,精力充沛,身心愉悦是分不开的。
另外,要有人生目标和积极的追求。正如孔子说的,“发奋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我师父则说“人生自信200岁,会当击水三千里。”这不是说他好活两百岁,而是说为了内记拳的传承,应该要健康长寿,攀越百龄,并且还要争取一天做两天的是,一年做两年的事,那不就是活出200岁了。如果一天做三天的事,就是300岁。如此,怕是连孔子都自叹不如吧?
第三,健康是动出来的。人是动物,特性就是动,因此是以动制静。在我们网站首页凌汉兴老师的寄语里就有:“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就是在讲“动”。那么,动是不是都好?孔子说“过犹不及”,如果运动量过了,反而对身体有害,对关节有损,所有要保持适量的运动。现在流行跑马拉松,然而你去看下统计,有多少人因跑马拉松把膝盖跑坏了,又有多少人因为跑马拉松而猝死。还有瑜伽,瑜伽有段时期大行其道,很多健身会所就是因有瑜伽项目而爆满,现在你去看看,不少健康会所已经倒闭了,你再去问问医生,有多少人因为练瑜伽拉伤而入院治疗,而很多运动类的损伤是终身难以彻底修复的。
因此,“生命在于运动”这句话不准确,还要加上两个字“适量”,谁能做到适量的运动,谁就能保持健康。这里要讲一下运动的概念,我们可以看到长寿的人往往都运动,但是运动的概念,不一定是体育的运动,劳动的运动也是运动。比如那些成年在田里干活,在山里爬山的人,多数都比较长寿,而他们并不参加体育运动。其实就是因为他们每日干活,运动量达到正好,这就是长寿的一项标准。
根据国内外很多健康机构的统计,得出的结论是男子的平均寿命短,女子的平均寿命长,已经形成了一种规律。但这只是一个现象,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呢?如果我们用上面说过的通过练内家拳达到人体的“收支平衡”来看,其实道理是一样的。(吃的和运动达到适量。运动量保持长久的平衡,内家拳能做到这一点)。我们国家以前女性基本上是不上班的,男主外女主内,现在很多农村地区还是这样,外国不少国家也是女性为全职太太的多。所以,相对而言,女性从小长大,到嫁人,到老了,每天都要在家里洗衣烧菜煮饭,做家务也是一种运动,她能达到收支平衡,只要不生病卧床,就一直是维持这样的平衡状态,就能长寿。而不少男性,上班的时候很辛苦,回家什么家务也不做,退休后了,就是在家里享福,什么都不做了,就容易得病,乃至早死,其实就是运动平衡被打破了。
如果我们懂了什么是真正的武术,怎么样能保持健康,其实就自然能明白为什么在所有的体育运动中对健康最有利的就是内家拳。
三点:
1、老少皆宜,终生受用。内家拳为己而练,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因材施教。少年儿童练,能促进生长发育,开启智慧,滋养心灵。青壮年练,可以激发潜能。中老年练,可以“治未病”,延缓衰老。我们团队中就有祖孙三代都来练拳的,祖父是中医院院长,还是气功研究所的教授,80多岁还在练踩步。在儿子6岁的时候,就送他来凌氏拳艺学拳,儿子长大好也是名牌医学院毕业,医疗行业的高管。孙子6岁,又被送来学拳。我们这两年办的亲子班,都是父母和孩子一起学拳的,家长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不少小孩拳学得又快又好,在学校里还是学霸,还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大长腿”,人长的高,腿特别长。
2、健身修心,百利无害。内家拳不是竞技项目,不以取胜为目的。内家拳旨在崇德、健身、自卫,讲究修身养性,不会为了追求某种功利的目标或者为了表演给别人看,而损伤自己的机体。
3、艺无止境,其乐无穷。拳是一种艺术,一层功夫一层境界,因此,练拳永远不会枯燥,不但让人收获身体上的健康,精神上的乐趣更是妙不可言。比如我们的副理事长,王国燕老师,她最早来学拳是为健康,王老师在申万宏源证券公司担任要职,工作繁忙,来学拳前身体出现了亚健康。吃补药,看中医,都于事无补,后来跟了肖力行老师打拳,非但健康水平已超过同龄人,拳艺境界更是一般练拳者无法企及的。我们看王老师的拳照,那样的神采奕奕,矫健轻灵,哪里看得出55岁退休的年龄?王老师拳越学越有味,越打越出色,人越来越精神。师兄弟姐妹中,这样的事例不胜枚举。
因此,体育运动中为什么最好的是内家拳,因为任何年龄都能打,任何年龄都能适量的打,能够相伴你终身,活到老,打到老,给你带来身心健康。除了内家拳之外,再无其他。
这次来艳老师派给我了一项艰巨的任务,希望我能够通过三次课程让大家学会一套内家拳好日常修炼,我想我们先来欣赏一下肖力行老师创编的这套“凌氏水浪拳演示版•密州出猎”,1分多钟,短小紧凑。如果我和大家一起努力,相信还是有可能在这次系列课程中把之学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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