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在北京pullman大酒店肖力行老师和当时的《武魂》杂志主编常学刚第一次见面。
各自谈了对武术近况的看法,都想在自己专长之处,为更好传承做些工作,见解相似,好多言语竟然如出一辙,十分投缘。当得知杂志社因创收原因,要改变以前一些做法时。肖师虽不以为然,却还是说:“鉴于常主编过去对我们的关心和支持,为了常主编,我们可以做那样的事。”常老师一口回绝:“不用,我们绝不做掉身份的事!”对话中,肖老师显示了义,常老师显示了诚,这就是他们的操守,非常难能可贵。就因为这一点,老师十分看重常老师的为人。指示我:“以后把常老师作为不可多得的朋友,要多和常老师联系,他有什么需要,我们好办的尽量去做。如果他工作有什么变化,我们投稿随他走,除非他不干这一行。”那时其它媒体来约我们稿,非常不好意思,只好抱歉了。
由于肖老师那几天事先约好的事太多,不好失约,连夜要赶回上海。下午还要和他人见面,晚上又要在德楹师兄的安排下,去首都大饭店,见当时刚上任的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北京市委郭金龙书记。二个多小时的会面,转眼就过去了。虽意犹未尽,只得和常老师惜别。
2014年11月19日,收到已是《搏击》杂志主编常老师的邮件,20日到上海,想和肖老师见见面。竟有这么巧的事,这几天我正好在北京开会,肖师本想抽空来京一起与常老师见面。
23日,上午我们在灵石公园练好拳。还没到家,接到常老师电话,说下午安排出了时间。于是我赶紧联系肖师,得知他下午应拳友之邀,在某学生的介绍下,去了一个环境很不错的地方讲课。正好离接常老师之处不远。老师让我先去接他,再一起去接常老师,以示敬意。要不是常老师之约,我还不知道有如此好的去处。到了那里,老师还没讲完,我也不好意思打断,只好站在门外候着。等老师讲完,赶到常老师那里,已是2:20点了,真不好意思,晚了20分钟。
知道常老师是上海人,六岁离开上海,随父母去了北京,一晃60年了。问了常老师老家过去的地址,肖师叫我先开车去那里。说那个地方以前是南市区,凌老师小时候也住在南市区。那时候南市区是城里,外面是乡下。后来外面割地给了外国人做租界,慢慢租界倒发展好了,城里反而落后了。还说到小时候凌老师对他们很严格,睡觉时衣服鞋子都要放好,一早起来,不准开灯,就要把衣服穿好。因为凌老师小时候也这样,那时南市区的房子都是木板的,路很窄,经常着火,以防不测。
说话间来到了常老师的老家,老房子已经没了,这里盖起了大楼,是上海黄浦学校,我们在那里留了影。
接着我们陪常老师去了黄浦江边,一边赏景,一边聊天,十分尽兴。常老师说这里红叶非常漂亮,挑了几叶夹在他带的笔记本中。肖师见他喜欢,又找了一颗更好的树,拣了二张更漂亮树叶给他,常老师小心翼翼放好,很开心给我说,这是肖老师给我挑的。
肖师在江边,挑了一家十分幽静酒店用餐,继续他们的深谈。
常老师对我们网站颇为留心,看过肖老师的“上海人讲上海话”一文,虽然不是武术文章,却也记忆尤深。与晓舟从未见过面,却对她文风及性格也有所了解。特意提起了她,可见对我们的关心和对文章的重视。
肖师认为,任何一种拳术的传承,都要有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而老老师正是杨式理论体系掌握得最好的,所以就有生命力,不然都是过眼云烟。几个小时的交流,常老师敬佩老师独特的视觉,清晰的思路,严密的逻辑。
常老师说:“上次见面还不太了解,这次多方位了解了肖老师,感觉更好。肖老师的这种教拳形式很不容易,不是一般老师所能企及的,你们这里就是一方净土。能做到有问必答的老师,以为所知只有肖老师了,这是最可宝贵的。用肖师的理念做,如能所愿,是极好的方法。”
同时说老师很忙,不好意思让老师写稿,要我们随时把老师说的东西,记下来,作为给他的稿子。问了肖师能否把我们网站上,他看中的文章,刊登在《搏击》杂志上,老师回答说事先给国燕知会一声就行了。
最后说能得肖老师如此接待,幸之有幸。老师说能接待你,我也幸之有幸。
一个是教了五十年内家拳的宗师,一个是编了三十多年武术杂志的主编,我在一旁很惊讶,他们之间谈话没有一点距离,好像多少年来一直在交流。哪怕接触了多少年,也很少有如此多的共同语言,那就是老师说的本因吧。
晚上九点多,老师和我送常老师到他住的酒店,常老师目送我们走远,大家心里都期待着再次握手。
2012年12月肖师与常学刚老师相聚在北京PULLMAN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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